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帅哥没错,错的是我

【双璧澄】 债 (十)

好久没更,许多事情还没解决。

更的会很慢,抱歉。

自娱自乐,请误ky。

本章基本无蓝大,慎看。

以及……得想办法让江澄和蓝湛睡他一觉!!!

本人狗血老套爱好者,谅解。

本人无三观无雷点谢谢。








  “这……这,为兄也不知如何是好。”蓝曦臣震惊极了,“晚……江宗主怎会有这种想法?!”


  “……”


  “看来此事实在耽搁不得,不如这样,据叔父说,云黎山的长云先生近日将在清河一带迅游,叔父的意思是让江宗主去见见先生,先生世代学医,或许能有办法。”蓝曦臣看着自家弟弟,“忘机,你且再忍忍,再如何,江宗主也不能就此出事,引起大乱。”


  “嗯,忘机知道。”


  隔天,蓝湛便带着江澄向清河一带出发,蓝湛给江澄的理由是“听说元灵果将熟,我们去看看。”


  江澄自然全盘同意,因为……江澄最近打算与蓝湛有个孩子,免得蓝湛在叔父那处为难,能与蓝湛二人独处,正合江澄心意。


  就这样,各怀心思的二人踏上了路,且是车马舟渡而非御剑,蓝湛方面是因为长云先生还要些许时日才到,江澄方面则不用多言,夫妻道侣,自是两人世界最好不过。


  此行预计得半个多月,两个男人出行甚怕繁琐,是以行李单薄,银钱居多,江澄一路上都在想方让两人靠近些,却是屡屡受挫……比如:


  “蓝湛,我们共乘一匹马吧?轻便些。”江澄从出门时便有了些打算。


  “后续还需用马车,需两匹。”蓝二公子并不领会所谓情趣。


  “……”


  再比如,偶尔赶路时需要在林中过夜:


  “蓝湛,进马车休息吧,明日还得赶路。”江澄看了看马车这狭小的密闭空间。


  “不用,此地荒僻,我守夜,你休息。”蓝二公子坐在马车外腰背直挺。


  “……”


  好在,总有一件事,江澄得以施展。


  “开一间上房。”将银子递给小二,江澄转头对蓝湛说“出门在外,毕竟不太安全,我们还是呆在一起更好,况且,银子也没有剩多少,还是省着点用。”


  从未考虑过银钱花销堪称不食人间烟火的蓝湛:“……”,蓝二公子无话可说,垂了眼,默不作声跟着那抹紫色上了楼。


  进了客房,江澄先向小二要了热水,在家中之时江澄是每日都要沐浴的,出了门在路上不方便也就罢了,到了客栈,江澄可不想再忍。须臾,浴桶便准备好了,江澄兀自走到了屏风后脱衣沐浴,毕竟多年性格使然,若要真让江宗主直接开口问蓝湛是否共浴这种事,他江大宗主还是拉不下脸的。


  蓝湛木木的看着江澄走到屏风后开始宽衣解带,顿了顿,突然反应出来些许尴尬,开口道:“我去要些吃食。”赶紧转身出了门。


  独留江澄在桶里有些许烦闷,这一路上,二人就没有认认真真单独相处过,其实江澄此人,多带着些小孩性质,平时大事方面不觉得,行事果断干脆,实则在无关紧要的小事方面,对亲近之人,总带着些不自觉的任性,譬如在家里江管事抬上来的莲藕排骨汤,若是莲藕老了些,虽嘴上不说,却会拿汤匙搅动半天汤都快凉了才慢悠悠的喝了。


  想来也是,幼时处处被严苛对待,刻板职守,现下有人总是愿意顺着惯着,自然难忍孩童心性。现下江澄觉得蓝湛这般好似避着自己,孩童气莫名的上来了,决定在浴桶里洗到蓝湛回来为止。


  事总是不由人,按理蓝湛叫些吃食应当很快就回去了,可偏偏蓝湛想起今日江澄说银钱需得省着点花,于是本可以在客栈筹备干粮的蓝二公子为了‘省着点花’决定去街上采买。等蓝湛将买好的东西放置在马车上再回房的时候,堵着一口气的江澄还泡在水里……水早就凉了……


  天公不凑巧,今日夜间凉风阵阵,等江澄摩梭着从桶里爬起来,吃了东西擦干头发躺上床不久,突然狠狠的打了个寒颤。沐浴出来打算吃些东西的蓝湛一转出屏风,就看到了床上裹着被子,战战兢兢脸颊发红的江宗主。


  江澄……感冒了。


  蓝湛心里虽不能理解江澄将水泡到泛凉的行径,却也没有多说,只向小二要了碗受凉的汤药,江澄服了汤药之后,就迷迷糊糊的睡了。这边蓝湛则拿出了纸笔,给兄长写信交待近期的事,信写到一半,就听到床那边隐隐约约传来声响,蓝湛想了想,还是搁下纸笔,走了过去。


  江澄躺在床上,喝了汤药后盖了两床被子,初秋的天气虽说不算晴朗,两床被子却也着实也有过多,被子拉到了脖颈,盖的严严实实,悟的江澄脸颊发红,发丝尽数散开在枕上,瞧着当真像个病人,透着些病人该有的脆弱,许是晕迷糊了,江澄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着话。


  蓝湛听不太清,只得凑近了些,凑近一看就觉出有些不对,只见江澄眼角发红,呼吸急促,带着晕热的气息扑打在棉被上,额角的细汗都染湿了发根,被子下的手也在不停扑棱,偏耳细听,只听见江澄带着细细的哭腔喊着“爹,爹!阿娘,阿娘别走,别丢下阿澄……呜……别丢下……”,手上扑腾的越发厉害,钻出了被子,眼角也越发红,好似要哭一般,听了两句,蓝湛便明白,江澄这是做梦了,又梦到十来岁时温氏血洗莲花乌一事……


  重活一世,蓝湛见了许多,经历许多,多了一丝烟火味,也多了,一丝人情味。想到十几岁的少年失去血亲,想到那灵识中的真相,想到那之后独自一人强撑的身影,蓝湛心底叹了一息,伸手握住了那四处挥舞慌乱无措的手,握在手里,紧紧攥住。很紧,紧到让人安心,紧到让人可以依靠。


  江澄紧紧拽住那温热大掌,渐渐静了下来,坐了约莫有一刻钟,蓝湛看着吐气扑热,发汗皱眉的江澄,终是脱了鞋袜上了床,抵住江澄后背送了些内力帮助江澄调理,这一送就是大半个时辰,等江澄彻底静下来沉沉入睡蓝湛才惊觉困的不行,早已过了亥时,也昏昏沉沉睡去。


  接下来的日子,江澄就没有出过那个马车,也是时运不济,一个小小的风寒感冒楞是拖了好几天还未好,以往他和蓝湛还会相互交换驾马,偶尔也两人一同坐在车前同行,虽说没聊几句话,可好歹也算肩并肩的距离,现在江澄是白天蜗居车厢,夜晚到客栈是也独自裹着被子……蓝湛自己盖了一床,说是怕他感冒加重。江澄是典型的嘴硬心软,对着这明显的好意,悉数情绪也默默掩下。


  就这样,两人到了清河,没有江澄以为独处,没有江澄以为的小暧昧,更没有江澄打算中的孩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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