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常爬墙

帅哥没错,错的是我

【双璧澄】 债 九

诈尸更新,愉快读文~

雷点懒得说了,别来ky谢谢

事情很多,因为一些原因也比较烦躁,抱歉了。

本文不会坑,但是更新可能很慢,后期工作稳定了可能好点。

 



  闲暇的时光总是一晃即过,蓝曦臣自执家以来还未曾觉得如此轻松惬意过,时而逗逗猫,时而逗逗人。

  蓝曦臣发现,江澄其人,真是十分有趣,表面总是凶神恶煞,实则一逗就手足无措,结结巴巴,而且特别容易脸红。

  单单是喊出“晚吟”二字,那人的耳根便立刻泛起浅浅粉色,更别说是刻意逗弄,蓝曦臣第一次发现,原来自己这般恶趣味。

  “晚吟。”抬头正好看见前方匆匆前行的人,“晚吟这般匆忙,可是有何事?”

  “没,没什么大事,就是去看看铺子收成。”江澄看着眼前言笑晏晏之人,便心里发怵,他算是看出来了,这蓝湛最近,总爱逗弄自己,偏偏自己次次都会上当,现在江澄看着蓝湛便躲着走,毕竟这莲花乌里族人众多,江澄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被逗弄的面红耳赤!

  “正好我现下无事,可随晚吟一起过去。”蓝曦臣可不知江澄在想什么,兀自笑眯眯的,“说起来,晚吟今天这衣服……”

  来了来了又来了,江澄今日依旧一身紫色袍衣,不过款式不同往日而已,他知道蓝湛这般说不过又要逗弄自己,却又抵不过心中好奇,还是结结巴巴的问“这,这衣服如何?”

  “没有,就是想说晚吟穿起来特别合身,特别好看。”

  我就知道!江澄狠狠闭了闭了,却还是压不下朵朵红晕往脸上漂。实在顶不住眼前人一直盯着自己绯红脸颊瞧,江澄捏了捏衣角,赶紧转过了身,“快,快走吧!晚些要迟了。”说罢,逃也似的往前走。

  蓝曦臣笑弯了一双眼睛,也踱步跟上,嘴里却不闲着,“晚吟等等我”“晚吟慢着”“晚吟……”一路晚吟个不停,江澄行了一路,那耳根楞是红了一路。

  蓝湛回姑苏已经一月有余。

  每到夜间,就在静室与陈情相对,想魏无羡回来的时间,想前几日听到的高品灵珠,想白日未处理完的族中事物,想……江澄。

  越是不想理,偏越是往上缠!

  蓝湛现在就像个无头苍蝇,四处碰墙。他本想与江澄各行各路,却偏偏又撞上了这么一出闹剧,甚至还把兄长拖入其中,蓝湛自己也不知道,到底该怎么对江澄了。

  于公,他是江家宗主,必然得救,于私,自己只想等魏婴归来,与江澄做陌路人,可偏偏,偏偏江澄要得那种怪病,偏偏自己进了他识海,看了那真相。

  况且,蓝湛不得不承认,江澄在这诸多事上,确实无辜,思及上世下场,还有些可怜,孤独到可怜,而这些,终究与魏婴,与蓝家,脱不了关系。

  十日之后,蓝曦臣回来了,容不得蓝湛再多加思索,又去了莲花乌。

  坐在亭中,蓝湛想着兄长交待的事情,心生烦躁,怎么这两月时光,兄长竟与江澄同塌而眠,还每日同去巡游,更甚的是,竟称江澄为晚吟!

  蓝湛头疼不已,还未等他想个清楚,便看到那人步伐轻快,发丝飞扬的大步走来,“蓝湛,吃早饭了。”

  蓝湛头更疼了。

“昨日听你提起城头的芍药糕,我便嘱咐人买了些,你尝尝看,味道如何?”

  看着举到嘴边的筷子,蓝湛进退两难,一是拿不准兄长与江澄相处模式,二是这人一直盯着自己,最后,蓝湛启唇吃下了递到嘴边的糕点,咽下后,顿了顿,回了句“嗯,不错。”

  一顿饭吃下来,江澄皱了几次眉,为何才一日时间,蓝湛好似变了许多?但想着兄长昨日找蓝湛说了些事,想来可能是有什么琐事烦心,江澄想了想,终归没说什么,饭后就带着蓝湛去巡视了,也当做散散心吧。

  可是,巡视的蓝湛也很奇怪。

  不似往日一般有说有笑,总是皱着眉头,也不怎么搭理自己,想着他被家中事物牵绊,询问了下,对方也说无碍,江澄也没有多想,怕打扰他,早早便结束巡视,好让蓝湛好好休息。

  等到晚上休息时,江澄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--今天一整天,蓝湛都没有叫过自己。平常那在耳边不停环绕的晚吟晚吟从未出现过,当然,江澄可不承认自己喜欢听他这样叫自己。

  不仅如此,今天蓝湛又让江澄感觉到了那种感觉,几个月前他身上的感觉--疏离,是的,疏离感,虽然做的事情和往常相同,却又处处不同,很少笑,很少说话,就连现在,憩在一张床上,也恨不得贴在墙上!

  “蓝湛,最近姑苏是不是出了什么麻烦事?”

  “没有。”

  “那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?”

  “没有。”

  “……那你,那你怎么不开心?”

  “没有。”

  “……”

  “那你究竟怎么回事?蓝湛,你要是有什么不满意你直说就是,不必一天一副面孔,我江晚吟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!”江澄向来直性子,这人两个字两个字的崩,江澄可不想和他绕弯子!

  蓝湛僵住,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
  昨日的师兄长不是自己,兄长固然是一方翩翩君子,如沐春风,可自己不是。何况自己原本和江澄也可以算是两看相厌,憩于一床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,那什么道侣身份简直是荒唐至极。

  尤其,尤其那晚吟二字,更是为难至极。

   唤人表字是一种十分亲密的行为,就像只有叔父兄长和魏婴会唤自己“忘机”,另一种则是对小辈会唤表字,如“思追”“景仪”。

  可江澄,两种都不是,蓝湛不仅有些烦躁,怎么兄长才待了一月余,竟和这江澄到了称呼表字的关系!

  眼见江澄火气逐渐上来了,颈上的红线也悠悠往上爬,蓝湛真是切实体会到了什么叫进退两难!

  这边蓝湛进退不得,那边江澄火气是更加见涨。

  “蓝湛,你实话告诉我,是不是……是不是叔父又拿那事说你了?”

  “……?”这和叔父又有什么关系?

  “我知道叔父一直在催你,我也已经试了许多方子,可你也清楚,这几月我们根本没有……”江澄突然开始吞吐,丝丝红晕爬上耳根,“叔父若是说你,你告诉我便是,我们,我们可以一起去面对去解决,你又何必对我阴晴不定。”

  蓝湛是越听越听不懂,催什么?解决什么?这一个月来到底发生了什么?江澄是在生气吗?脸都涨红了?但又好似不太是。

  饶是如蓝湛般话少之人,心里也是着实打了一连串的问号!

  “…那…那我们…怎么解决?”实在没有头绪,蓝湛也只能顺着回答。

  “……”江澄彻底语塞了,这要自己怎么说?说你我二人需行夫妻之事才可怀孕?还是说你我二人需同塌而眠方可成事?他江晚吟如何说的出口!就算是以往,自己也只是闭嘴躺下而已!

  江澄憋的狠了,低声吼道:“你说怎么解决,难道我还能自己怀上一个孩子吗?!”吼完又觉得心里堵的紧,瞪了蓝湛一眼便兀自翻身背对这人躺下了。

  江澄倒是吼完躺下了,可把蓝湛惊了个彻底!孩子?!他和江澄?!一向面不改色的含光君,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身影,足足惊楞了一阵。

  蓝湛头脑里是一片混乱,之前困扰自己的事早已被江澄说的“孩子”惊到没影,江澄这病,究竟是怎么回事?一个男子,居然想要生子?!

  稍作冷静以后,蓝湛决定将此事告知兄长,再行商讨。当下,看着眼前明显固执未睡的人,蓝湛喉管上下滑了数次,才把话完整的吐出来了:“晚……晚吟,是我错,你稳定情绪,早点休息。”

  说完可谓冗长的一句话后,蓝湛又想了想,默默的也躺下了,然后,往里靠了靠,让肩膀碰着江澄,僵硬的闭了眼,毕竟,江澄颈上的红线还未消退,蓝湛也怕出现什么意外,就这么胡思乱想着,在亥时,入眠。

  而江澄,其实早已没有生气,只是因为觉得刚才的自己过于矫情,得理不饶人,又低不下头道歉,才尴尬的躺着没动,况且想到自己刚才的话,什么孩子不孩子的,脸上红了个透,更是不敢抬头。

  静静躺着,江澄头脑里突然闪过一副画面,自己似乎在和一袭白衣之人针锋相对,会是谁呢?江澄正想看,突然肩膀被谁碰触,意识到是谁之后,江澄也不再去细想有的没的,抱着被子悄悄翻了个身,往前再凑了凑,静静睡去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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