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帅哥没错,错的是我

【双璧澄】 债 (十一)

自娱自乐,莫来说教。

欢迎讨论,误点指正。

想让蓝二睡他一觉可太难了!我太难了!!

老样子,随缘更新,毕竟三次生活不全尽如人意。

感谢大家赏脸观看啦~




  纵然江澄现在思虑万千,可蓝湛终归是蓝湛。


  所有旖旎柔情对蓝湛而言都只是世间常事过眼云烟,不在心里的人,自然也不会在意对方何如。


  长云先生也当如传闻那般,技高于人,蓝湛与江澄顺利取到元灵果后,又以近日恰有名医巡游,想为家中长辈求个医丹的理由把江澄顺上了长云先生的门。


  塌上江澄被点了睡穴,长云先生细细把脉询问后竟当真有法,让蓝湛惊喜了一番,毕竟江澄一人系着整个江氏,蓝湛也不再是不理宗事的洒脱公子,自然明白个中重要。


  “江宗主此病诡异非常,似蛊似术,若是蛊也十分罕见,若是被下诡术则需万般警惕。”长云先生思索道来,“我现在也无法将其根治,但恰好前年过南疆时对巫蛊一类有些研究,可为江宗主开些丹药,虽不可根治,但可抑制,让江宗主得以清醒。”


  “诛般劳烦,多谢先生。”


  “无碍,我虽与江宗主无甚交集,云游中却也受过江氏门下帮助,便是为这仙门平定,也是应当而为。”说罢转身取药制丹去了。


  蓝湛坐在房中,也是感慨,虽说江澄因着性子处事时常被人指点乱言,但江氏确是人人夸赞,不仅庇护诛多仙门小户,门下的商铺也向来公正有理,惠利百姓,因果循环,当真有源头道理。


  “此丹药可让江宗主保持清醒,十日需服一粒,切忌不可漏服。”长云拿着制好的药丸。


  “多谢先生,我自当告知江宗主。”


  “瓶中约有三十来粒丹药,此处药材缺少,我不日将南下寻找药源,也顺便拜访南疆好友,如若有何要事,你吹此哨,”只见长云先生拿出约有小指长度黑哨递给蓝湛,“哨响,自有信鸟寻你联系于我。”


  蓝湛收下哨子,拱手言谢。想了想,又问道“求问先生,此病若是术该如何?”


  “若是术,凭你我就太过复杂难解,只有两个方法,一则找出下术之人,解铃还须系铃人,但想来太难,下此术可知此人必然与江宗主有仇怨,怕是难行,”长云先生也感到无奈惋惜,“另一种方法则简单许多,但……哎,不说也罢不说也罢。”


  “还烦请先生赐教。”蓝湛现在是不想放过一丝希望,就算难于顶也总归是种办法,多条出路,总好过当下局面。


  “哎,说来并不复杂,可难就难在这术于你二人相关,若真是术,只能说下术之人必要江宗主此生难愈。”


  长云先生轻叹一声,缓缓道来。


  “第二种办法,被下术之人只要实现所下之术即可痊愈,这术其实又可说是脑中幻境,只要中术之人在这“幻境”中实现所想,并不再有所求,自然幻境完成,脱离境中。”


  “可你二人,唉……但愿不是术吧。”


  蓝湛听了也是久久不语,果然……真是“不说也罢”。


  长云看着眼前呆立之人,又交代了一遍禁忌“你一定要切忌,那药不可断服,强行压制本就是逆其行,若中途断了压制,必然引起反噬,后果无法设想。”


  虽还不知是蛊是术,但能压制也已是意外之喜。


  蓝湛当日就给江澄服了一粒。


  雨下的淅淅沥沥,打在池中荷叶上溅起水渍,江澄透过窗口望向池塘,思绪飘散……


  当日一粒丹药服下,确实效果显著,江澄清醒了。但是,过于清醒,清醒到这些时日的事分毫没忘。


  就算江澄历经一世,也耐不住黑了脸,想他江澄加上上世两辈子,还从来没做过如此丢脸的事,还不止一件!丢脸也就罢了,偏偏丢到了蓝家门口。


  蓝湛看江澄模样,也知江澄想起何事,自不往上触霉头,静静站立一言不发,待江澄冷静下来,简单交待了药物服用事宜,出门另订了房间休息。


  江澄纵是恼碎一口银牙,也还是拎得清楚,传书交待江氏门下遇到长云先生需上门附送谢礼,随机开始打点这段时日江氏物事,一一核对是否有处理不当之处。


  第二日,两人默契的各自回了家,未打招呼。


  距离清河那日已经过去两月有余,回来后江澄见蓝湛的次数只是寥寥,尽量不打照面,他蓝湛向来面无表情,可江宗主还是有喜怒哀乐会觉丢脸难堪的!


  清醒以后江澄也明白,那段时日总是差异很大的蓝湛实际不止蓝湛,还有蓝曦臣,想通这一点时,江澄是真的很头疼,与蓝湛如此尴尬也就罢了,竟还将泽芜君牵扯其中,这上世唯一可以偶尔言谈的谦谦君子,现在也觉着见着尴尬,再想起那人当时的刻意逗弄,江澄更是心情复杂……那人就像逗弄稚嫩幼童,言笑晏晏,自己一成年男子,竟还次次满面通红……丢脸至极!遂也尽量避而不见。


  人要想躲着另一个人,轻易便能月俞不相见。


  蝴蝶效应总是来的猝不及防。


  蓝湛与江澄的重生一世,改变了许多事,譬如蓝湛早早处理承担宗族责任,甚至私下在聂金二人之间插手为兄长打下防备,譬如江澄得此似蛊似术之病,牵扯出了许多上世未出之事。


  微小的蝴蝶轻轻扇动翅膀,轨道出现了分叉。


  魏无羡提前回来了。


  江澄知道这事时正在房中处理文折,江延推开门就急急冲了进来“宗主,宗主,你快去街上看看吧!那,那街上出了件事,含光君拽着一人牵扯,那人,那人好似是魏公子!”


  确实是魏婴,江澄确定。


  江澄听了消息冲到这里便看到了那个黑衣红绳的男人,被蓝湛拽着,躲在蓝湛身后避着不远处的小狗,脸上的慌张惶恐江澄看得一清二楚,那是魏婴见着狗的样子,一点没变,连脸……都一点没变。


  看着那张魏无羡的脸,江澄心里只有一个问题“莫玄羽在哪儿?”


  情形和上世一点没变,被狗吓的惊慌失措的夷陵老祖,和挡在他身上固执坚定的含光君,一点没变,可为何?为何不是莫玄羽的脸?为何比上世提前了整整近十年?


  心中万般思绪滑过,江澄确是一点没含糊,立刻跳下了剑,立在了两人身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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